第(1/3)页 选[假面],还是选[命运]? 哈!这题他左白可太会答了! 对他而言,这哪里是一道选择题,分明就是一道……送命题嘛! 尽管,[假面]在树丛里高抬贵手放了他一马,勉强算得上是“相逢一笑泯恩仇”; 尽管,[命运]一直非法拘禁他、威胁他、辜负他,甚至把他当“礼物”打包送人……. 但是,左白的立场,依旧坚如磐石,稳如舔狗。 他还是要无脑、坚定、不改初心的站队[命运]。 不好意思,科学家就是如此识大体识时务,畏威而不怀德也。 于是,在秃头队长暴冲而出的下一瞬,左白也动了。 跟畏畏缩缩,前怕狼后怕虎的吴寿不同,左白思路清晰,目标明确,一往无前。 这道理,跟他泡在实验室里搞研究时一模一样,一旦确认了实验方向和目标,就必须拿出不撞南墙不回头,撞了南墙也要把墙撞穿的攻坚精神。 反观吴寿? 他就是个出租车司机,遇到路况事故,本能的习惯就是先踩一脚刹车。 于是,左白紧追在秃头队长身后,同样朝着[假面]的方向,爆发出全部力量,凶狠扑杀而去。 那势头之猛,表情之凶狠,竟比冲在最前的秃头队长还要凶戾三分。 他跑得飞快,裤裆间呼啸的风声,仿佛都是在替他向[命运]发出最至死不渝的告白: “忠!诚!” 前方,冯睦胸口的森白肋骨如野兽獠牙般不断开合,脚下步伐癫狂前踏,活似一头发疯的恶犬,死死追咬着司仪的头颅不放。 每一次骨齿咬合,都带起腥风扑面,距离司仪的面门仅差分毫。 同时,他右手闪电般朝自己脖子后一摸。 “嗤啦——!!!” 冯睦颈后肌肉猛然撕裂,粘稠体液和细碎的肉沫飞溅,一截近4米长,如同巨蟒般蜿蜒的脊椎他生生从颈后抽出。 关节处突起的骨刺寒芒暴涨,在路灯下折射出森冷死气。 随着冯睦手腕凶戾抖动,脊椎便凌空扭曲、旋转,整条脊椎竟发出毒蛇般的“嘶儿——”声,带着绞碎空气的尖啸,朝侧面袭来的猩红长舌抽去。 左手则是猛然向后反甩,动作快得连出残影。 “嗖!嗖!嗖!嗖!嗖——!” 五根惨白指骨如子弹般撕裂皮肉激射而出,在空气中连成一线,精准狙向身后袭来的恶风。 他脚下的影子,在路灯的照射和自身高速移动下显得愈发诡异,瞬间拉伸、凝聚,化作一道人形鬼影。 鬼影漆黑无脸,只有一对黑洞洞的眼窝,没有任何情绪波动,无声无息的杀向嗷嗷叫嚣的左白。 看着冲杀而至的影子,左白的电子眼蓝光大作。 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[假面]的影子比第一次见,失之了亿点点鲜活,变得有些呆滞。 就好像是牢里关久的囚犯似的,一双眸子都无神了。 司仪被野兽拽着不断后撤,面颊上能清晰地感受到骨齿开合带起的,如同剃刀刮过般的森冽冷风。 他隔着黑布瞪圆眼睛,脸上虽惊不慌,却依然不看[假面]的眸子,目光死死锁定在对方快速迫近的脚背上。 他语速极快道: “[假面]你在做什么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,我们对你没有恶意,跟我们动手对你绝无好处。” 冯睦隔着森白面具,发出阴仄仄的嗤笑: “呵……对我没有恶意?少拿这套骗鬼的话术来糊弄我,你这套话术,我可太熟悉了。” 冯睦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,身形之后穿出一串鬼影,冷声讥讽道: “你若没有恶意,那你为何连正眼看我的勇气都没有,你骗人的功力不到家啊。 我教你个道理,说话,要始终看着别人的眼睛,这才更能取信于人啊,懂吗?!” 司仪心中苦涩翻涌,如同哑巴吞了黄连,有苦难言: “我为啥不看你?你自己心里难道真没点数儿吗?!” 见司仪语塞,冯睦心中的杀意更盛,冷笑道: “说不出来了?那就让我来替你说!说吧,你们究竟是谁,究竟是从何时盯上我的,又为什么盯上我?” 话音未落,冯睦脚下又是朝前连踏两步。 司仪脑袋猛然朝后一仰,脸上覆盖的黑布被追咬而来的肋骨刮开,连带着下方的一层皮肉也被剐掉。 温热的鲜血立刻从豁开的伤口中涌出,染红了他半张脸颊。 然而,司仪面上始终不见愤怒或恐惧,反而抬头咧嘴露出个血淋淋的笑容道: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