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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中年男子并未应答，也未转身过来，而是反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晚辈愚钝，未能看出虚实！”

    极限眼瞳拥有看透虚实的能力，可却未能发现端倪。

    “天地本无，万物为源，一切皆为虚，何以探虚实！本尊于山之巅等你……”

    中年男子淡淡地说道，随即身影便淡化消失在凌云眼前。

    “嗯！“

    凌云微微一愣，踏前一步，结果就愣住了，他竟然又回到了山门前。这是要重走的节奏。

    凌云愣了一下，他就不信这个邪，于是再一次走了上去，结果依旧是回到了起点。

    “怪了，一切看似真，可我怎么就走不上去！难道我眼前的山，不是山！可是给我的感觉却是真实的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凌云实在想不通，这山明明就是真的，最少按画中世界来说，这座山就是画中的山。

    可最后一步却怎么也迈不上去。就好像他一直在原地踏步。

    “呼……”

    凌云深吸了一口气，准备再走一遍，这一次他闭上了眼睛迈出第一步，似乎有所觉悟，便又退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我动了，还是没动！到底是这山虚假，还是我根本没动。天地本无，万物为源！意思是天地本不存在？万物皆有源头？这其中必有深意……“

    凌云沉思了好一会，随后便席地而坐，参悟起中年男子所说的话。一开始他根本不明白中年男子那句话的意思。

    正当他放弃时，他这才发现了端倪。

    看山不是山……眼见的不一定就是真的。在他静下心时，用心感应四周时，他才发现眼前的西圣山，根本就不存在的。

    可他却竟然看不出来，这一切皆因他太过于依赖极限眼瞳了。极限眼瞳看不透，那是因为这山根本不存在。

    一切都不存在。

    这才是天地本无的真意！

    万物皆有源，万物的源头，不是一，而是没有！

    这是道。虚幻之道！虚幻大道，从无到有，有即是无，无即是有！虚虚实实，真真假假，但一切皆无。

    在此之前凌云认为虚幻不过就是障眼法，他有极限眼瞳可破虚幻，何惧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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