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可惜这玩意儿……过些年连影子都难寻。 有方子都配不出药! 现在不存,以后想都别想。 何止是虎骨。 他想着山里听过的说法,熊的膝盖骨,即波棱盖,对老寒腿、风湿痛也管用。 可惜啊,到了千禧年之后,这些东西都成了禁忌,想都不敢想。 这山里的宝贝,趁着还能弄到,得早做打算。 将无价宝般的整张虎皮连带着庞大的虎尸收进空间,陈冬河不再停留。 调转方向,踩着厚厚的积雪,快步向山下走去。 深一脚浅一脚,雪壳子在他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。 今日收获远超预期。 早些把这大家伙们带回村,帮忙办喜宴的人们见了,心里也就有了底气。 红白喜事在村里都是头等大事。 尤其是婚宴,掌勺的大师傅得用那种直径一米多,厚实沉重的大铁锅翻炒。 村里人没那么多的油盐酱醋讲究,全靠火候足,舍得放肉! 而对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,一年到头肚子里难见几星油水的乡亲来说,能吃上管够的荤腥,那就是天大的满足。 是能记好几年甚至十几年的体面! 七九年土地才刚分包到户,粮食尚且精打细算着吃,更别提肉食。 家家都恨不得把过去的工分嚼碎了换成糊口粮,一天两顿稀粥杂粮饼子是常态。 县城里都吹不起“万元户”的风,改革的声音刚刚从广播里钻进来,落到他们这关外苦寒之地。 一切还裹着小脚,谨慎得很。 能吃顿饱肉,就是过年的盼头。 山风在耳边呼啸,卷起细碎的雪粒打在脸上。 陈冬河脚下生风,心情松快,甚至还哼起了不成调的东北小曲,粗犷的调子飘散在空旷的山林间。 当他拖着爬犁走到老林子边缘时,脚步却猛地一顿,警觉地侧耳倾听,目光锐利地投向西面偏南的山坳方向。 就在刚才,夹杂在风声中,他似乎隐约听到了一点微弱的呼喊声! 那声音飘忽不定,像是被风撕碎了。 是错觉? 第(2/3)页